第235章 那我就烧成灰去接她!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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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一白将最后一滴精血注入刀身,轻声呢喃道:“阿朵,若你回不来,这刀,就替你烧。”

刀成刹那,一道银白色的火焰冲天而起,瞬间斩断了三道黑色的律光,余下的火焰顺着地脉,直入愿渊。

刀,已成。

名曰——烬律。

地心深处,阿朵正立于始愿石前,忽然感到心口一热。

她抬头,望向无尽的黑暗深渊……地心深处,阿朵正立于始愿石前,忽觉心口一热。

那热意,不是灼烧,而是一种久违的,如同破土新芽般的悸动。

她猛然抬头,无尽的黑暗被撕裂,一道银白色的火焰自天而降,映照出刀影——正是那把被重铸后的烬律刀。

刀身流淌着银色的光辉,像极了顾一白那双总是带着算计,却又在关键时刻无比坚定的眼睛。

她缓缓伸出手,虚握住那道刀影,仿佛握住了真实的刀柄,感受着刀身上传来的灼热与决绝。

一股奇异的力量涌入她的身体,冲刷着那些禁锢她的律法,撕裂着那些束缚她的枷锁。

“顾一白……你烧的不是铁,是律。”阿朵低语,声音在这死寂的地心深处回荡,带着一丝解脱,一丝释然。

火焰在她掌心盘旋,如同有生命一般,温柔地舔舐着她的肌肤,如回应,如相认。

那火焰之中,她仿佛看到了顾一白的身影,看到了他那张坚毅的脸庞。

地标,废弃祠堂。

顾一白紧握烬律刀,感受着刀身传来的轻颤,那颤动仿佛带着阿朵的声音,带着她的回应。

他仰起头,凝视着那压抑的夜空,喃喃自语:“你若不回来……我就烧到你听见。”

南岭夜空,雷云翻滚,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——火,已燎原。

夜雨如针,废祠炉火将熄。

顾一白盘坐于碑基之上,烬律刀横膝前,双目紧闭,仿佛在等待着什么。

突然,他猛地睁开双眼,一道精光爆射而出,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,正在快速接近……

夜雨如针,废祠炉火将熄。

顾一白盘坐于碑基之上,烬律刀横膝前,刀身银焰微跳,似有呼吸。

他闭目凝神,以精血为引,将意念顺着刀火沉入地心。

刹那间,无数女子哀鸣涌入脑海:“烧……烧出去……”他额头青筋暴起,嘴角渗血,却仍不松手。

“你不能这样!”怒哥扑上咬住他手腕,“别再催了!这刀不是工具,它在吃你!”话音未落,刀身嗡鸣加剧,一道银火自刀柄窜出,直冲顾一白眉心!

十里外山道,柳三更踉跄而行,灰袍染泥,颈后浮现一道蜈蚣状黑纹——律心蛊已入髓。

他眼神涣散,口中喃喃:“南岭火门重开……烬律刀成……”每说一句,喉头便溢血。

行至村口老槐,他抬手将半片烧焦骨牌埋入树根,又用指甲在树皮刻下“渊启”二字,随即双膝一软,昏死过去。

三更天,巡夜村童发现异状,惊叫引出葛兰,她拂去泥土见字,脸色骤变,眼中闪过一丝恐惧:“愿渊重开?这可如何是好!”

祠内,岑九突然惨叫抱头,七窍渗出细沙般的灰烬——这是岑家血脉与机关共鸣的征兆。

他颤抖着在地上划出南岭地脉图,指中央裂谷:“刀再响一次……愿渊就会倒吸地气……整座山会塌成‘律坑’,把所有人埋进偿律碑底!”顾一白睁开血目,眼中燃烧起不屈的火焰:“那也得开!阿朵在下面等刀!”岑九嘶吼:“可她若烧断律根,自己也会化烬!你们都想死,别拉整个村子垫背!”

怒哥猛然跃上刀脊,以残翅覆盖刀身,凤种精魄最后一丝火种喷薄而出,与愿烬之火短暂交融。

刹那间,顾一白脑海中浮现一幅画面:阿朵立于深渊石台,伸手虚握,唇形无声——“一起烧”。

他猛然醒悟:“这刀不是我的……是她的刀,我的手,她的愿。”他主动松开心神牵引,转以守护之意包裹刀火。

烬律刀嗡鸣渐稳,银焰如潮退去,只余一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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