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9章 乖宝,你忘记我了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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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七浅的目光在来往表彰的小孩中徘徊。

他们有的是聋哑人,有的是双腿残疾,还有的是侏儒症。

儘管在这个科技高度发达的世界里,断肢再生都不是问题。

可这些小孩大多来自贫困家庭,他们的父母是支撑不起这样巨额的医疗费的。

哨兵们能拥有医疗舱是因为他们有战斗的价值,有塔台为他们兜底,而这些小孩没有。

这笔不小的奖学金对他们来说,或许不仅可以治癒他们的身体,还能稍加改善家里的生活。

就算这是权贵们为了拉拢人心而进行的“作秀”,但双方都有利可图,何乐而不为呢

切里森在上台致辞后回来,就一直牵著她的手。

这更像是一种主权宣誓。

帕克的视线幽幽地落在二人交握的手指上。

他好像一直都是局外人。

有些影子,一旦刻进了心里,就会成为荒诞的牢笼。

几分钟后,帕克突然起身,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座位。

---夜里 8∶00---

宇文轩从黑塔回来后,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。

抱著一个从苏七浅安抚室里要回来的猫咪玩偶。

发呆。

他心底的预感越发强烈。

那就是自己可能再也不会有见她的机会了。

宇文轩坐了很久,很久。

觉得自己的心好像空掉了一块。

直到他再也忍不住困意,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他的手下们也察觉到老大这两日心情不好,都不敢来打扰他。

宇文轩又做了一个梦。

它梦见自己正躲在床底下,望著她的脚在床边踱来踱去。

女人在不断地呼唤他,手里还拿著它最喜欢吃的猫条。

突然,她俯下了身,一把揪住了它命运的后颈皮。

“可算逮到你了,臭小子。”

女人不由分说地將它从床底下拎了出去,然后开始往它有胎记的那只耳朵上涂药。

它很討厌药的味道,刺鼻又难闻。

不断挣扎间,它终於看清了女人的脸。

那是他这段时间以来,日日夜夜思念的脸。

是他想不断靠近,疯狂想要吻上的脸。

是他的乖宝。

--轰隆!--

一道划破夜幕的巨雷响彻天穹,撕碎云层,惊醒了睡梦中的宇文轩。

窗外雷电交加,倾盆的雨幕如海。

街道化作了流动的河。

“你耳朵后面的胎记,是生下来就有的么”

女人的话语又浮现在耳畔。

宇文轩抬头,恍然醒悟。

这不是梦。

他望向窗外滂沱的雨点,每一滴,都拍打在他急促又无序的心上。

情绪汹涌,化作无声的浪。

两分钟后,他夺门而出。

---

表彰大会结束后,已经是夜里11点了。

苏七浅跟著切里森隨著离散的人流来到了礼堂的门口。

第一区的雨也下得很大。

来时朗朗的夜,此刻已是暴雨如织。

切里森的司机已经驱车至阶下,司机打著一把黑伞,急匆匆地往二人的身边靠来。

切里森接过司机手里的伞,將大衣披在她的肩上,將伞往她的方向倾斜,拥著她迅速上了车。

因为淋了雨,苏七浅泡了个热水澡,喝了杯薑茶才歇下。

可凌晨4点的时候,切里森的庄园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
--4∶15--

苏七浅裹著厚厚的披肩,在切里森的陪同下,睁著睡眼惺忪的眼来到了庄园的大门处。

管家说来人一定要见她。

赶都赶不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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