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归营逢生机,医急召李迅(3 / 6)
个青壮姿势不对,就立马停下来纠正,耐心得像个老师,眼里满是对骑兵的期待。
第三天,陈庆之组织 50 名青壮修缮栅栏,把之前松动的木柱又加固了一遍,还在栅栏外侧挖了一道浅沟,防止野兽冲撞;郁保四带着人把缴获的 120 根尖木桩重新埋在营外,木桩露出地面半米高,尖头上还涂了些防止腐烂的桐油;吴能则在蓄水池旁搭了个简易的水车框架,他手里拿着图纸,一边比划一边给青壮讲解:“等开春冰雪化了,水流能带动水车转,到时候就能自动把水抽到蓄水池里,能省 4 个挑水青壮的力气,让他们去训练或者种地!”
受伤的 23 名青壮也在慢慢恢复,许文每天都会提着药箱去伤棚换药,他手里的金疮药已经所剩不多,每次用药都格外小心,生怕浪费;老流民王伯带着 4 个懂些草药的人上山采药,虽然采来的草药疗效有限,但前三天,伤患们的伤口没有继续恶化,情况还算稳定。阿福已经能拄着木棍在营里慢慢走动,他走到营门旁,指着那面 “陈” 字旗,跟身边同样受伤的同伴说:“等伤好了,我一定要跟着霍将军骑马,跟着主公打仗,让这面旗在更多地方飘起来,让更多人知道咱靖安营!” 小七也能坐起来喝稀粥了,他捧着碗,眼神里满是期待,说伤好后要去学打铁,给弟兄们打造更锋利的刀枪。
然而,平静在第四天清晨被无情打破。天刚蒙蒙亮,陈宇刚洗漱完毕,正准备去马厩看看战马,就听到营区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像是有人在慌慌张张地奔跑。紧接着,许文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过来,他的粗布衫前襟沾着褐色的药汁,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,脸色惨白得像纸,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:“主公!不好了!受伤的 23 人里,有 11 人的伤口都化脓了!小七还开始发烧,嘴唇都烧得发紫,呼吸都弱得快看不见了!您快去看看吧!”
然而,平静在第四天清晨被打破。天刚蒙蒙亮,陈宇刚洗漱完毕,就听到营区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许文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过来,粗布衫前襟沾着褐色的药汁,头发凌乱,脸色惨白,声音带着哭腔:“主公!不好了!受伤的 23 人里,有 11 人的伤口都化脓了!小七还开始发烧,嘴唇都烧得发紫,呼吸都弱了!”
陈宇的心猛地一沉,快步跟着许文往伤棚跑。刚到伤棚外,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腐臭味,比之前更浓烈。掀开麻布帘,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:阿福躺在草席上,左臂的伤口肿得比碗口还粗,溃烂的皮肉上沾着黄绿色的脓水,他脸色惨白,呼吸急促,却还惦记着营门的旗:“主…… 主公,旗…… 别倒……”;小七则浑身滚烫,嘴唇干裂起皮,昏迷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;另外 9 个受伤的青壮也好不到哪里去,有的伤口渗血,有的开始咳嗽,整个伤棚里弥漫着绝望的气息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 陈宇的声音发紧,看向许文,“不是一直换药吗?” 许文红着眼眶摇头:“金疮药已经用完了,昨天用的草药…… 王伯说可能采到了毒草,敷上去后伤口就开始恶化。他还说,周边山上的止血草药基本被采光了,再想找,得去 10 里外的黑石山,那里有流寇出没,太危险了……”
陈宇蹲在小七身边,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滚烫的温度让他心里一凉。他看着账本上 “受伤青壮 23 人” 的数字,想起阿福说 “要让旗飘得更远”,突然意识到,在乱世里,没有足够的医疗保障,再鲜艳的旗帜,也护不住弟兄们的命。
“去周边乡镇请大夫!” 陈宇猛地站起身,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,“周虎,备 5 匹战马,我亲自去!”
可没等周虎应声,王伯拄着拐杖走了进来,叹了口气:“主公,没用的。昨天我就让人去附近的李家庄、王村打听,3 个乡镇的大夫,2 个被袁绍的人征去当军医,1 个躲进了深山,说啥也不肯出来 —— 这乱世,大夫比粮食还金贵,谁都怕惹祸上身啊!”
陈宇的脚步顿在原地,寒风从伤棚的缝隙里钻进来,吹得他浑身发冷。他看着伤棚里痛苦的青壮,看着许文无助的眼神,看着王伯苍老的面容,一股无力感像潮水般涌上来。就在这时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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