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神品召唤,项羽!(4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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剩下两名守卫吓得面如土色,转身拔腿就跑,然而骑兵们怎会放过,马槊在空中划出两道凌厉弧线,将他们扫倒在地。二人还没等爬起来,冰冷的铁刀已抵住喉咙,寒意瞬间从脖颈蔓延至全身。

“咔嚓 ——” 霍去病手中破虏枪再度发力,带着千钧之力横扫,三根细木在这股巨力下同时断裂,一道足以让两匹马并行的缺口豁然出现。五十轻骑见状,如同决堤的洪水,汹涌冲进营内。他们手中马槊肆意横扫,沿途普通残兵哪有招架之力:有的吓得直接扔下手中木枪,朝着主屋方向夺命狂奔;有的浑身颤抖,缩在墙角连哭都忘了;还有的试图抄起简陋农具反抗,可在骑兵凌厉攻势下,不过是螳臂当车,瞬间便被一刀斩倒。

霍去病深知时间紧迫,目标明确,并不恋战,当即带着二十名骑兵直奔东侧马厩。剩下三十名骑兵则迅速分成两队,一队守住缺口,防止残兵从东侧逃窜;另一队迂回朝着投石机方向而去,支援在营门苦战的步兵。

马厩里,三名守军正握着短刀来回踱步,满脸烦躁,时不时狠狠踢踹那些野性未驯的战马。这些战马多是劫掠所得,性子刚烈,怎么都不肯乖乖进食。听到急促马蹄声,他们惊恐回头,只见银甲骑兵如鬼魅般已冲到面前,一时间吓得亡魂皆冒。一人反应迅速,转身就想翻墙逃跑,霍去病眼疾手快,破虏枪顺势一扫,正中其脚踝,那人惨叫着重重摔在地上,疼得在雪地里打滚。另一人红了眼,嘶吼着举刀劈向战马,却被骑兵眼明手快,用马槊刺穿小腹,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,重重砸在干草堆上,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。最后一人吓得双腿发软,“扑通” 一声跪地,刚想求饶,骑兵的铁刀已寒光一闪,架在了他脖子上,手起刀落,鲜血溅出,洒在马厩的干草上,瞬间洇出一片暗红色。

控制马厩后,霍去病迅速安排两名骑兵守住门口,自己则带着十八名骑兵,朝着主屋方向疾驰而去。沿途遇到几队试图阻拦的残兵,骑兵们配合默契,马槊刺、铁刀砍,动作一气呵成,转眼便撕开重重阻碍。主屋前的空地上,张猛正提着开山斧,对着溃逃的残兵怒目圆睁,疯狂怒吼:“都给我站住!再跑老子砍了你们!” 可兵败如山倒,溃败之势已如燎原之火,根本无法挽回。普通残兵早已吓得失了心智,只顾着抱头鼠窜;就连那些身经百战的老兵,此刻也面露惧色,开始节节败退。

“张猛!你的死期到了!” 霍去病的声音好似平地炸响的惊雷,穿透混乱人群,踏雪载着他如一道银色利箭,瞬间冲至张猛面前,破虏枪直指其胸口。张猛仓促间举起开山斧抵挡,“铛” 的一声巨响,斧刃与枪尖激烈碰撞,火星四溅。他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巨力顺着斧柄汹涌而来,手腕瞬间麻得失去知觉,开山斧差点脱手飞出。张猛抬眼,看清眼前银甲白袍的将领,终于认出正是上午阵前挑衅之人,心中骇然,忍不住嘶吼道:“你们到底是谁!?”

“取你性命之人!” 霍去病冷哼一声,双腿一夹马腹,踏雪像是通了人性,猛地侧身,巧妙避开张猛的反扑。与此同时,破虏枪如一道黑色闪电横扫而出,枪杆重重砸在张猛的膝盖上。张猛惨叫一声,单膝重重跪地,却还妄图挣扎着挥斧反击。霍去病眼疾手快,已翻身下马,一脚狠狠踩在他的胸口,破虏枪稳稳抵住他的喉咙,眼神冰冷如霜:“你劫掠商旅、残杀无辜,今日便是你的报应!” 张猛看着越来越近的枪尖,眼中终于露出恐惧之色,却仍不死心,狡辩道:“乱世里谁不是抢活路?我不抢他们,我和弟兄们就得饿死!”

“饿死也不能作恶。” 霍去病眼神坚定,毫无动摇,手腕发力,枪尖瞬间刺穿张猛的喉咙。张猛身体猛地一僵,嘴里涌出大口鲜血,倒在雪地上,眼睛圆睁,满是不甘与绝望,至死都难以相信,自己竟会败在这样一支突然出现的队伍手中。

随着张猛战死,营内残兵彻底没了斗志。有的直接扔下武器,跪地投降;有的慌不择路,想钻进柴草堆躲藏,却被骑兵和步兵一一揪出。陈庆之带着步兵冲进营内时,战斗已近尾声,他神色冷峻,连忙下令:“守住营门!别让残兵跑出去劫掠村落!”

半个时辰后,战斗彻底结束。营内一片狼藉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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