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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,瞥了眼电视屏幕,垂眸看向胸前那颗饱满的后脑勺,“都是人造血浆,怕什么。”
程时栎抬起脖颈,没敢扭过头,“你懂个屁,要的就是这种刺激感,谁不知道电影是假的。”
“你不觉得这个背景音一听就很渗人吗?”他拽着毛毯盖在自己头上,裹住,一双眼睛在昏暗之中格外明亮。
黎辘没忍住,伸手捏了一下程时栎的耳垂,见对方肩膀抖了抖,拿过放在一旁的遥控器,摁下静音键。
悚人的音乐停了下来,四周在一瞬间陷入寂静,后颈倏地被黎辘用掌心覆住,一个吻印在程时栎粉红的唇瓣上。
舌尖顶入,程时栎愣了愣,余光扫过屏幕,只见无头丧尸集体飘过。
配着这幅画面,亏对方下得去嘴,程时栎被吓得收回视线,稍稍挪动肩膀。
黎辘的嘴唇带着温度,接吻的时候借着连丝的银线传递而来,程时栎整个人吊在黎辘身上,原本明亮的目光渐渐黯淡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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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朗接手家里的产业后,兢兢业业干了大半年,最近在国外度假。
回国后,他特地飞了一趟津市,和程时栎约在TON见面。
度假期间温朗给自己找了个金发洋妞的女朋友,此时正坐在卡座上,超着还算流利的外语给对方发语音,一口一个“Honey”,程时栎坐在一旁,嫌弃地别过头。
晚十点是TON最热闹的时候,驻唱的乐队进场,温朗说是来陪他喝酒,结果一晚上抱着手机不放,程时栎懒得理会,边喝酒边看演出。
二十分钟后,温朗终于回完信息,他凑过身来,“啧”了一声,“怎么一个人喝闷酒,是不是和你家黎总终于闹掰了?”
即便程时栎不听,温朗依旧执着于劝分不劝和,当年得知两人分手,这人便扬言要放上几百发礼炮庆祝庆祝,后来得知好友要出国,悲从心来,放炮之事便也不了了之。
程时栎没回答,手掌托着下颌,他今天从公司过来,衣服也没换,拨了拨领带扔在一旁,眨巴着眼睛看向舞台上唱歌的长发小帅哥。
“真搞不懂你们男同。”温朗叉着水果放进嘴里,“恋爱非得跟一个人谈吗,我看那个背着电吉他的主唱就不错,要不我去给你要个微信?”
“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听歌吗?”程时栎横了对方一眼,“吵死了。”w?a?n?g?阯?f?a?b?u?y?e?????ū????n?????????5?.?c????
“知道什么叫心静自然凉吗。”温朗挑眉,“你自己心里头烦闷,才会看谁都觉得聒噪。”
程时栎拿过玻璃杯,猛喝了一口,酒精直冲脑门,似乎好受一些。
温朗这话没什么毛病,程时栎最近确实静不下来,原因他也知道,只是不想和对方说,心累。
打开话匣子,温朗叽叽呱呱说个不停,他手上好几家娱乐公司,从男模到男爱豆,数不清有多少,直到乐队换场休息,这人还在翻相册,逐个给程时栎做介绍,又是腹肌男,又是年下小狗,总之操着媒婆的心,皇帝不急太监急。
程时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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