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 学与位(5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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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协义堂班契弟未够数?边个俾胆你!”

“带枪了没有,把枪掏出来,我同你了断。”

他盯着烂头三,却见他只是低着头一味求饶,轻轻叹了口气。

他猛地抬脚,狠狠一脚踹在烂头三的胸口。

烂头三惨叫一声,像条死狗般飞了出去,重重撞在墙上,又滚落在地,捂着胸口咳出一口血来。

“九爷……”

“啪!啪!啪!”

陈九走上前,伸出右手,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讲堂。

烂头三的脸颊瞬间高高肿起,嘴角溢出鲜血,牙齿也松动了几颗。

“你返去话畀黄久云知,”

陈九揪住烂头三的头发,将他的脸按在桌面上,“别使这些下作手段,要开片就亲自揾我撼!要不然就自去抢地盘,别来烦我。。”

他猛地将烂头三的头往地上狠狠一磕,磕得他眼冒金星,鲜血直流。

“再敢派人到我秉公堂搞事,下次见面就即刻见血!”

“听唔听到入耳?!”

“听…听真喇九爷!饶…饶命啊...”

烂头三早已吓得魂飞魄散,连声求饶。

他连滚带爬地起身,招呼着他那几个同样吓破了胆的同伙,

“我几时有话放生?”

“啊?”烂头三还有剩下几个烂仔顿时心头惶恐,两股战战。

陈九随手指了一个年轻些的,“你去送口信,送完信返来见我。敢走佬?我就放他们追你斩十碌!”

“你们留低做苦力填数,或者自己抹了脖子,我给你们备棺材。”

整个讲堂内鸦雀无声,落针可闻。

几个烂仔看着陈九,张嘴想说什么,甚至有一人目露凶光想要放手一博,最后都耷低头认命。

他大佬叶鸿都被逼得割脖颈,他又算个什么东西。

想明白了,骨头也就软了,甚至生出几分后悔。

那个年轻些的面露苦色,一步一回头地出了门。

陈九缓缓走到讲台前,目光扫过堂下众人,沉声道:“诸位,我陈九开义学,系想金山华人识字明理学揾食,日后在金山企直条腰,唔使被鬼佬当狗踢!”

“理得你边个堂口,背后撑乜水!”

“犯了规矩,我秉公堂的刀唔识认人!”

他扫过每一个学生的脸,“你们系来学本事学企身!不是食霸王餐,更不是撩事斗非!边个觉得秉公堂饭香规矩软。”

“现在即刻给我滚!”

陈九深吸一口气,语气稍缓:“今日搞到各位先生同窗冇瘾,陈九在这里赔个不是。”

他朝着台下的学生和几位先生微微躬身。

说罢,不再看台下人的眼神,起身就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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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九走出讲堂,陈秉章早已在外面等候。

“秉章叔,”陈九的脸上恢复了平静,“见笑喇。”

陈秉章看着陈九,眼神复杂。

他拍了拍陈九的肩膀,长叹一声:“黄久云…这是派烂仔试探?还是落战帖?”

他顿了顿,又道:“今日你打他的面皮,往后...要打醒十二分精神。”

陈九叹了口气,“树想定,风偏狂。”

“呢种阴湿招确实好用啊…眼下先顶硬上捱过眼前呢一关。”

“在金山捞人样,单靠缩骨避事。”

“行唔通?!”

最后半句淬成刃,钉进陈秉章眼缝里:“有的数,迟早要找。有的规矩,终须用血水写低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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冈州会馆内,不复往日的喧嚣。

几名老管事在偏厅整理着账目,算盘珠子拨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。

陈秉章独自坐在后堂的太师椅上,面前的茶早已凉透。

他望着窗外那株半枯的梅树,眼神悠远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陈九进来时,他才缓缓回过神。

“九侄,坐。”陈秉章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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