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又见(3 / 4)
狂欢的夜晚,那些因胜利的喜悦而投怀送抱的异国少女们。
他的呼吸变得粗重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。
约翰逊的酒杯在桌沿上差点磕倒,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,声音嘶哑地提醒道:“格雷夫斯说今晚要盯紧车站……”
“FUcK!格雷夫斯!”
马可粗暴地扯开自己的领结,威士忌顺着他浓密的胡茬滴落在胸前闪亮的平克顿徽章上。“那狗东西整天阴沉着脸,也没见干什么正事,还有脸骂我鬣狗?想破案还不是靠我们这些鬣狗啃骨头?”
“他还不是整日等着我们跑腿?就因为之前当了上尉参谋?”
他将空杯重重倒扣在桌面上,发出一声足以让周围人侧目的巨响,不耐烦地又开始要酒。
此时佩帕正俯身从一位醉汉的嘴唇间叼走一张钞票,她的胸前风光几乎一览无遗,引得全场一阵狂热的欢呼。
酒保注意到马可眼中危险的光芒,“告诉我,多少钱能安排她陪我睡?”
酒保擦拭杯子的手顿时僵住。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拒绝,马可的枪管已经悄无声息地顶在了他的胸前:告诉那小bitch,陪我过夜是她的荣幸。
陆军左轮在灯光下泛着危险,吧台后的镜子里清晰地映出老板山姆阴沉如铁的方脸。
“她不是ji女。”山姆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怒气,这又是从哪来的臭狗屎,想动他的摇钱树?
随着他几乎不可察觉的手势,两个体格健壮的打手从酒吧阴暗的角落里缓缓显出身形,他们的手也按在腰间鼓起的枪套上。
马可嗤笑着,慢条斯理地将子弹一颗颗按进转轮,金属与金属碰撞的声音在突然安静下来的酒吧中格外清晰:“破坏铁路公司的凶手昨晚往东边跑了,我是不是该查查你这破酒吧的地窖?”
台上的佩帕停下了舞蹈,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,丰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。酒客们的目光在她与马可之间来回游移,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。
约翰逊紧张地拽住同僚的袖子:“算了,别惹事……”
“滚回你新教徒老妈怀里哭吧!”
马可粗暴地甩开他的手,枪口挑起老板山姆的下巴,冰冷的金属压在他的皮肤上。
此时的佩帕像一只受惊的小鹿,她精心描绘的木炭灰眼影被汗水和泪水晕开,在那张精致脸蛋上划出两道黑色的泪痕。
她颤抖的双唇无声地乞求着,那双曾经充满挑逗的眼睛现在只剩下纯粹的恐惧。
到了美洲大陆,怎么比古巴还野蛮?
至少在之前的酒吧,那个混血杂种将她保护得很好…..
山姆的指节捏得嘎吱作响,肌肉在他宽大的肩膀下绷紧。空气凝固了几秒,仿佛整个酒吧都屏住了呼吸。最终,他缓缓举起手,挥退了蓄势待发的打手,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泛着黄铜光泽的钥匙扔在吧台上。
“去吧…..真是狗屎,联邦英雄,呵?”
这句话弱不可闻,却无意间引起了几声压抑的嘲笑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一等卧铺车厢。
这不是挤在木质长椅上的三等车厢人可以想象的。
这种戏称为“宫殿”式的车厢只有这趟发往东部的长途列车才有。
墙面采用黑胡桃木镶板,窗户边挂着深红色天鹅绒帷幔,接缝处镶嵌黄铜饰条。
天花板悬挂六盏煤气吊灯,在车厢内投下暖光,甚至比外面混着煤灰的灰色空气看着明亮。
这个车厢不仅有餐食服务,末端设有两间独立浴室,配备铜制浴缸,还有单独的更衣室,中部设置客厅区域,搞吸烟沙龙。前后区域隔板分割成一个一个的小空间,有折叠门可以适当遮挡隐私。
地板下安装了燃煤热风管,车厢内的暖意在窗上凝成细密的水珠,霍华德用食指抹开一道缝隙,月台上攒动的人头无数,根本分不清谁是谁。
他们会按照电报的约定行动吗.......
他收回目光,倒影里两个平克顿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