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8章 床上 指导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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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,甚至还嘀咕了一句:“原来如此,果然实践出真知……”

我和月娥如蒙大赦,赶紧手忙脚乱地收拾残局,吹灯歇下。

黑暗中,我和月娥僵硬地躺在李冶两侧,谁都不敢动,也不敢出声,只有中间传来李冶均匀清浅的呼吸声,显示她已然安心入睡。

翌日,我揉着确实有些酸软的腰眼起床时,迎着窗外透进的晨光,深刻体会到,有时候老婆太大方、太好奇、太有探索精神,对于夫君的腰子来说,真不是什么好事。

而月娥,直到日上三竿,都没敢抬头正眼看我一眼。

(就在李冶指导大呼小叫的在我们卧房红绡帐内不厌其烦的“学术研讨及观摩”

进行得“如火如荼”

之际…)

主卧窗根下,两个小丫鬟正鬼鬼祟祟地蹲着,竖着耳朵,听得面红耳赤,呼吸急促。

“哎呀妈呀……”

春桃捂着烫的脸,声音气若游丝,“夫人……夫人她也太……太敢问了吧……”

夏荷也比她好不到哪儿去,舌头都有些打结:“老、老爷和月娥姐姐肯定羞死了……这、这怎么还带现场说解的呀……”

里面隐约传来李冶清晰的指导声和提问声,间或夹杂着月娥压抑的呜咽和我的干咳。

两个小丫头听得腿都软了,互相搀扶着,做贼似的蹑手蹑脚逃离了“听墙角”

,一路小跑回她们自己的小耳房,砰地关上门,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,心砰砰直跳,仿佛刚跑完十里地。

“吓、吓死我了……”

春桃拍着胸脯,眼睛瞪得溜圆,“夫人真是……女中豪杰!”

夏荷连连点头,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:“以后……以后我们要是……会不会也……”

她没好意思说下去。

春桃愣了一下,随即明白过来,脸也更红了,嗔怪地拍了她一下:“瞎想什么呢!

咱们是丫鬟!”

“可是……月娥姐姐也是丫鬟啊……”

夏荷小声嘀咕,“而且,夫人不是一直说,咱们是一家人吗?你看夫人对杜若小姐,对月娥姐姐,都像是亲姐妹一样。

将来……万一……”

两个小丫头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羞涩、茫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、被勾起的好奇。

沉默了一会儿,春桃忽然想起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:

“诶,你说……要是以后……呃……老爷和夫人,还有月娥姐姐,甚至……万一再加上杜若小姐……他们晚上……怎么睡啊?那张拔步床虽然大,也睡不下四个人吧?”

夏荷被这个现实的问题问呆了,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,讷讷道:“可能……可能轮流?或者……打地铺?”

“让谁打地铺?老爷打?还是夫人打?还是咱们打?”

春桃继续出灵魂拷问。

夏荷:“……”

她彻底被问住了。

两个小丫鬟对坐着,开始为主子们(或许也为自己)未来幸福的烦恼,陷入了严肃而想入非非的沉思之中……这似乎是个比算账复杂得多的问题。

回京之后,生活似乎暂时恢复了平静。

府里一切如常,念兰轩和兰香坊生意兴隆,茶仓在杜甫的管理下井井有条。

但我深知,长安城的平静水面下,从来都是暗流汹涌。

范阳之行,更像是在这暗流中投入了一颗石子,涟漪正在荡开。

我这位不用上朝的三品银青光禄大夫,这看似悠闲富贵的安逸日子,或许真的只是暴风雨来临前,那段短暂而珍贵的宁静。

是日天朗气清,长安城中槐花正盛,甜香四溢,春光正好,我府邸里的几株海棠开得没心没肺,绚烂至极。

然而,此刻的我,却在我家那位风华绝代、白金眸的夫人李冶面前,坐立难安,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。

原因无他,只因我家这位怀胎尚不足两月、小腹还平坦得几乎看不出任何迹象的孕妇,正捧着一盏温热的酪浆,用一种学术探讨般的、极其认真的眼神看着我,红唇轻启,吐出的话却让我差点从胡凳上滑下去。

“夫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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