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3章 舌战群儒,荆襄归心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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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士拱了拱手,语气却带着质问,“《论语》有云:‘不患寡而患不均,不患贫而患不安’。将军在竟陵,重商贾,兴工坊,固然使仓廪充实,然则商贾逐利,工巧丧德,长此以往,必使民心趋于狡诈,风俗流于奢靡!此与圣人所倡‘重义轻利’、‘耕读传家’之古训,岂非背道而驰?更有甚者,将军擢升寒门,委以重任,而轻慢士族,此非扰乱纲常,动摇国本乎?”

此言一出,不少持传统观念的士人纷纷颔首,目光聚焦于林凡,看他如何应对。

**徐庶正论,庞统奇辩**

面对这尖锐的质疑,林凡并未立刻回答,而是将目光投向左侧的徐庶。

徐庶会意,从容起身,向四周揖礼,朗声道:“老先生所言,引圣人之言,固然有理。然,圣人亦云:‘因民之所利而利之’。当今之世,烽火连天,百姓流离,饿殍载道。首要之务,在于‘生存’,在于‘安定’!我竟陵新政,鼓励工坊,非为逐利,乃为强兵足食!工坊所出之坚甲利兵,可御外侮,保境安民;所产之农具织物,可利耕作,暖人身躯。此非‘利’,乃‘义’之所在!若空谈仁义,而任由百姓冻馁死于沟壑,此仁义,与吃人之恶何异?”

他顿了顿,声音愈发清越:“至于重商,商通有无,货殖流转,方能聚四方之财,养一方之民。竟陵若无商贸之利,何来钱粮养军抚民?何来物资抵御曹贼?至于擢升寒门,更非轻慢士族。《尚书》有云:‘明明扬侧陋’。选贤任能,唯才是举,乃自古明君之策。岂能因出身门第,便埋没英才?若士族子弟确有才德,我竟陵亦虚位以待!我主公立‘求贤馆’,设‘考功课吏法’,便是要为所有有志之士,开辟一条凭借才学建功立业之坦途!此非乱纲常,乃是破陈规,立新序,以应时势!”

徐庶的辩驳,立足于现实困境,引据经典而不泥古,逻辑清晰,情理兼备,顿时让不少中立的士人陷入沉思。

然而,反对者岂会轻易罢休?又一位来自江夏、以诡辩着称的狂生(可设为孙权方面煽动者)起身,语带讥讽:

“徐元直先生好一番高论!然则,林将军所为,与昔日王莽何异?皆以‘新政’为名,行篡逆之实!擅改官制,僭越封赏,此非人臣之道!更兼其工坊之中,多有‘妖器’产出,如那轰鸣之物(指轰天雷),如那窥远之镜(可能指早期望远镜雏形),此等非圣无法之物,岂非祸乱天下之端?”

这次,不等徐庶回应,右侧的庞统早已按捺不住,嘿然一笑,站起身来。他身材矮小,其貌不扬,但一站起,那睥睨的气势便让那狂生为之一滞。

“我道是谁,原来是‘江夏名嘴’!”庞统语带调侃,毫不客气,“足下将林将军比作王莽,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!王莽伪善篡汉,祸乱天下,而林将军起于微末,平定荆南,收服交州,抵御曹贼,保境安民,使百万黎庶得享太平!此等功业,岂是王莽那等沽名钓誉之辈可比?”

他话锋一转,更加犀利:“至于所谓‘妖器’?更是无稽之谈!昔日黄帝造舟车,周公制礼乐,孔明制木牛流马,岂不皆是‘新物’?何以先贤制器便是利国利民,林将军制器便是‘妖法惑众’?尔等食古不化,抱残守缺,见不得丝毫新物,与那井底之蛙何异?那轰鸣之物,可御强敌,保我疆土;那窥远之镜,可察敌情,明辨四方!此乃上天赐予智者破敌安邦之利器,在尔等眼中,竟成了祸端?真是可笑!可叹!”

庞统的辩驳,如同匕首投枪,辛辣直接,充满了战斗精神,将那狂生驳得面红耳赤,哑口无言。他那不拘一格的风格和强大的气场,也让在场许多人耳目一新。

**林凡定音,民心所向**

几轮激烈的辩论下来,徐庶的正气凛然,庞统的机变锋锐,相辅相成,将反对者的诘难一一化解,并将竟陵新政的合理性与必要性阐述得淋漓尽致。会场的气氛,已然悄然转变,越来越多的士人开始倾向于竟陵一方。

这时,林凡缓缓站起身。全场的目光,瞬间聚焦于他。

他并未直接反驳剩余的零星质疑,而是目光平和地扫过全场,声音沉稳而有力,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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