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4章 饮马瀚海(1 / 2)
贝加尔湖畔的风裹着砂砾与咸涩水汽,掠过枯黄的草原,惊起漫天水鸟。地平线尽头,一道玄色铁流滚滚而来,马蹄踏碎晨光,铁甲铿锵之声震得大地微微颤抖 —— 张三与牛大率领一千岳家重骑,正循着狼山方向奔袭,目标直指山脚下那片世代居住的蒙古部族。
“牛大,你说这帮草原崽子见了咱们的铁甲,会不会吓得尿裤子?” 张三勒马与身旁的牛大并行,手中丈二长矛往地上一点,溅起一串火星。他战袍上还沾着未干的血渍,那是前几日突袭漠北小部落时留下的,眼神里满是桀骜与疲惫交织的锐利。
牛大双鞭在掌心掂量着,粗声粗气回道:“管他尿不尿裤子!岳帅带着咱们入漠北时是五千铁骑,如今折损过半,只剩咱们这一千,还有帅帐那边两千多弟兄,总得抢够补给,给封禅凑够排场!” 他摸了摸手臂上的刀伤,“再说,这帮崽子屡屡帮着清军袭扰咱们后路,今日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!”
“这话在理!” 张三猛地一夹马腹,“弟兄们,加快速度!日落之前扫平营地,给岳帅和两千多弟兄备好封禅的‘贺礼’!”
千余重骑齐声应和,声浪冲霄,只是那呐喊中少了几分初入漠北的激昂,多了几分浴血后的沉凝。不多时,狼山脚下的部族营地已清晰可见 —— 数十顶毡房错落分布,炊烟袅袅,牧民们正牵着牛羊在湖边饮水,一派宁静祥和。可当他们望见那漫天尘烟与玄铁重甲的骑兵,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,惊恐如潮水般蔓延开来。
“是骑兵!好多骑兵!” 一名牧民尖叫着扔下羊鞭,转身就往毡房跑。整个营地瞬间炸开了锅,妇孺的哭喊声、男人的呼喝声混作一团,却没人敢拿起武器反抗 —— 岳家重骑虽只剩千人,可甲胄精良、队列齐整,那股久经沙场的杀气,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凶悍。
“冲进去!” 牛大一声暴喝,双鞭一挥,胯下战马率先撞向营地外围的木栅栏。“咔嚓” 一声脆响,碗口粗的木栅栏应声断裂,张三紧随其后,丈二长矛横扫,将试图阻拦的两名牧民挑飞出去,鲜血溅在玄铁铠甲上,映出狰狞的红光。
“投降者跪地不杀!反抗者格杀勿论!” 士兵们齐声呐喊,如饿狼扑食般冲入营地。张三勒马站在营地中央,长矛直指一座最大的毡房:“里面的人都给我出来!敢躲着,老子一把火烧了这破帐篷!”
毡房帘子掀开,一名身着华丽祭袍的老祭司手持铜杖,身后跟着几位须发皆白的长老,还有数十名手持弯刀的青壮。老祭司气得浑身发抖,铜杖往地上一顿:“尔等何人?竟敢擅闯我狼山祖地!这里是蒙古诸族的祭祀圣地,长生天会降罪于你们的!”
“长生天?” 张三嗤笑一声,长矛一挺,枪尖直指老祭司的咽喉,“老子就是你们的长生天!今日不仅要闯,还要在这封禅刻碑,让你们蒙古部族永远记住,谁才是漠北的主子!”
“放肆!” 一名青壮怒喝着挥刀砍来,张三眼神一冷,长矛顺势一挑,直接刺穿了他的胸膛。鲜血喷涌而出,溅了老祭司一身,其余青壮见状,脸色瞬间惨白,握着弯刀的手微微颤抖。
牛大双鞭翻飞,早已冲入人群,铁鞭砸在人身上便是骨裂之声。“给老子抢!牛羊、粮草、皮毛、银饰,凡是值钱的,全他妈打包!” 他一脚踹开一座毡房的门,里面堆满了风干的牛羊肉和捆好的皮毛,士兵们立刻蜂拥而上,往马车上搬运。不愿松手的老牧民被士兵一刀背砸晕,怀里的银饰被抢走;妇女们抱着孩子蜷缩在角落,吓得瑟瑟发抖,却还是被士兵们粗暴地拖拽出来,用绳索串在一起。
营地中央的祭祀铜鼎被几名士兵合力抬走,鼎身刻着的古老经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老祭司看着这一幕,心疼得浑身发抖,却被两名士兵死死按住,动弹不得。“你们会遭报应的!这是祭祀先祖的圣物,你们不能拿走!”
“圣物?” 牛大走上前,一脚踹在铜鼎上,“老子们的长枪就是圣物!今日抢的就是你们的圣物,杀的就是你们的族人!” 他转头对士兵们喊道,“把这些老东西、青壮全绑了!男的在前,女的在后,押去狼山!让他们亲眼看着岳帅封禅刻碑,给他们好好上一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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