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黄河别万年,秦岭躯物破敌军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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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刚起,就被又一声虎啸盖了过去。

母虎见了混乱,猛地跃出密林,前爪一落地就拍飞一名溃兵,利爪撕开对方的胸膛,鲜血溅在溪水里,瞬间染红一片。公虎也跟着扑上来,一口咬住一名骑兵的马腿,硬生生将马拽倒,骑兵摔在地上,刚想爬起来就被小虎们围了上去,撕扯着他的衣甲。溃兵们哪见过这阵仗,喊着 “快跑”,扔了兵器就往回跑,有的甚至踩着同伴的后背逃,连罗虎的喝止都不管用。

“将军,骑兵要追过来了!” 一名精锐喊道。秦良玉回头,见罗虎正提着刀砍逃兵,逼着剩下的人往溪谷冲。她立刻下令:“撤!往松林走!” 八十名精锐顺着崖壁上的藤蔓往下滑,蹚过溪水时特意选了水流最急的地方 —— 马蹄踩进去就打滑,骑兵根本追不上。

等罗虎好不容易用刀砍倒几个逃兵、赶跑虎群,白杆兵早已钻进对岸的密林,只留下满地哀嚎的伤兵与被虎爪撕烂的衣甲,连血迹都被溪水冲得只剩淡淡的红。罗虎站在溪岸边,望着密林深处,气得脸色铁青,却只能下令:“找木筏!过溪谷!继续追!”

第二战?松林驱蚁:火燎蚁巢,以虫乱阵

秦良玉带着人钻进一片松树林时,太阳已经偏西了。林子里的松针落了半尺厚,踩上去悄无声息,空气里满是松脂的清香。她早让斥候摸清了地形 —— 林深处有个半间屋子大的黑蚁窝,那蚂蚁比拇指盖还大,当地人叫 “杀人蚁”,咬一口能肿起拳头大的包,若是被群攻,半个时辰就能把活人啃得只剩骨头。

“都把松脂抹在身上。” 秦良玉从怀里掏出个小陶罐,里面装着融化的松树胶,“这东西能挡蚂蚁。” 精锐们立刻传着陶罐,把松脂抹在袖口、裤脚和脖子上,连脸上都抹了些,活像一个个涂了油的泥人。

没过多久,远处传来溃兵的呼喊声 —— 罗虎的人找来了木筏,过了溪谷,正往松林里钻。秦良玉让三十名精锐分成两队:一队拿着火把,往蚁窝里扔燃烧的艾草 —— 艾草烟浓得呛人,能把蚂蚁逼得发狂;另一队用长杆戳蚁窝的土壁,杆头绑着锋利的石片,一戳就是个大洞,密密麻麻的黑蚂蚁立刻涌了出来,像黑色的潮水般往四周爬。

“躲进石缝!” 秦良玉喊着,率先钻进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。那岩石中间有个窄缝,正好能容下八十人。精锐们紧随其后,每个人都握紧了短刀,警惕地盯着外面。

溃兵们冲进松林时,先头的几个人正好踩在蚁群里。“哎哟!什么东西咬我!” 一个溃兵尖叫着跳起来,低头一看,裤腿上爬满了黑蚂蚁,正往他的腿上咬。他慌乱地拍打,却把蚂蚁拍得更散,旁边的人也被波及,瞬间乱作一团。

“是杀人蚁!快用火把烧!” 罗虎的声音传来,可溃兵们哪有那么多火把,有的只能用刀砍自己的裤腿,有的甚至往地上打滚,想把蚂蚁压死。可蚂蚁太多了,滚了一圈反而沾了满身,惨叫声在松林里回荡。

秦良玉趁机让二十名精锐悄悄绕到溃兵身后,在他们撤退的路上设陷阱:用藤蔓拴住石块,在地上插好削尖的木矛,还把松针堆在陷阱旁 —— 踩上去没声音,能让人防不胜防。等溃兵们好不容易用火把赶跑蚂蚁,刚想往回撤,又有人踩进陷阱,石块砸在头上瞬间毙命,木矛刺穿脚踝,疼得人在地上打滚。

“将军,天快黑了,咱们找地方歇脚吧?” 一名精锐小声说。秦良玉点头,带着人往松林深处走 —— 夜里的秦岭更危险,但也更安全,罗虎的人不敢在林子里过夜。

夜里,秦良玉带着两名精锐钻进林子觅食。她不用火把,只靠月光辨认踪迹 —— 山鸡在松枝上栖息,她悄悄绕到树后,短刀精准刺穿山鸡的咽喉;野兔在草丛里啃草,她用捕兽夹轻轻放在兔洞旁,不到半个时辰就扛回三只山鸡、两只野兔。篝火边,她把烤得焦香的兔肉分给受伤的弟兄,自己则啃着野果:“在山里,眼睛要亮,手脚要轻,才能活下来。”

精锐们边吃边笑,有的还哼起了石柱的山歌,虽然每个人都带了伤,却没人抱怨 —— 跟着秦将军,他们知道自己能活着出去,能活着去洛阳见那些伤兵弟兄。

第三战?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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