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一十一章 商品（2 / 2）

苦及他人的安危，这一点很难得。他其实很能体会其他人的感受，大多数人，在人生之初经历了生命的成长，长大后或参军或做工，突然少了像成长期时的对生活的真切感受。那些人本已可怜，再被冻死，就太凄惨了。

从卧室出来时，女仆已端来洗脸水，金盆洗脸，水温有些热，卫灵缓缓洗完脸。卫灵有时一天洗一次脸，有时一天洗两次脸。他每天晚饭后过半个时辰，就要开始木桶泡澡。女仆把水温调到合适热度，卫灵就下水闭眼，思考人生。

卫灵总喜欢在最舒适的状态下思考问题，如果是一种不适的状态，思考的事情可能会带有某些不必要的偏见。木桶浴就是这样，是卫灵思考所必备的工具。卫灵甚至会觉得，没有木桶浴便不能思考。

当卫灵坐在温暖的窗前，望窗外平静的月，他心中有大宁静。他不需要说任何话，不需要做任何事，只凝视世界，心中便充满美好。

然而他还是改变不了商人的本质，片刻宁静后，他又开始思考他的商品。“羊毛，羊毛产量过低。”卫灵心里想，“如果契丹人提供的羊毛还是不够用，我就需要去趟蒙古高原。”

物品在天下流通的过程中，因其价值不同而产生不一样的价格。羊毛的价格很贵，但卫灵下定决心改良全国市场，花再多钱他都愿意。他时常把自己的思考写入商业日记。他的文字是有风格的。把从古至今的文风比喻成一条龙，古代是龙头，今日是龙尾，他的文字兼具古时和今时的特点，因此他的文字风格是神龙摆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