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故事的开始1(2 / 4)
开着,屋内陈设处处透着雅致,檀木案几上摆着青瓷笔洗,青铜香炉飘着淡淡沉香,珊瑚架上挂着几串晶莹剔透的鲛人泪珠子。
磬墨将桃花放在案头玉瓶里,瓶中清水立刻泛起粉红的微光,花瓣舒展了几分,却仍蔫蔫地垂着,像是在闹脾气。
他袖中拂出一缕灵力注入瓶中,桃花这才微微恢复了点精气神。
两个月后。
灼华还没搞清楚状况,磬墨就因谋反杀害天帝锒铛入狱。
没多久,灼华也被天兵带走押到天庭问罪,押解的天兵推了灼华一把,冷笑道:“磬墨那逆贼养的妖花,倒生得这般勾人。”
灼华恨恨瞪了回去。
他只想着跟磬墨住高楼、享富贵,现在倒好全成了麻烦。
灼华抬头打量,昔日的仙阶裂成碎玉,战旗斜插在废墟里,染着暗褐色的血迹。
断壁残垣间,东华殿的飞檐还在冒着青烟,烧焦的龙纹柱上挂着半片残破的云锦,被风卷得猎猎作响。
他踉跄着走向中央,往日众仙使朝拜的地方如今躺满伤兵。
抬头望向凌霄殿,朱红宫门歪斜着裂开半道缝,门环上的衔环兽首被斩落半边,露出里面斑驳的铜芯。
灼华快要呕死了。
谋反就算了,仗还打输了。
输了就输了吧,也不提前告诉他一声,好让他提前跑路。
现在好了,谁都跑不掉。
“你可知罪?”
新继位的天帝长子凤淩满身血污地踏入审仙台,白色龙纹服沾着风干的暗褐色血迹。
“我能有什么罪,我就是磬墨养的小宠,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灼华愤愤的为自己辩驳。
凤淩抬手一挥,灼华瞬间被锁链吊在诛仙柱上。
“你,你,你,你干什么,我只是朵桃花妖,诛仙柱一道天雷下来,那还能活吗?”灼华瞬间慌了神。
“天帝,此妖不知廉耻,又贪生怕死,既是逆党磬墨所养,不如直接除了干净!”
丹墀下,持笏的老仙官甩着广袖出列。
他身后的众神皆垂眸盯着灼华,眼神里满是嫌恶。
“老登徒子,天帝还没开口呢,哪儿轮得到你多嘴?”
“您老人家上个月在蟠桃园偷摘仙桃时,怎么不嚷嚷着礼义廉耻?”
老仙官气得脸色发紫,玉笏“啪”地打在地面上:“你……你这贱妖!”
“我贱?”灼华不屑轻笑,“先撩者贱。”
老仙官的白胡子抖得更厉害了,忽然指着灼华尖叫:“看这妖物的狐媚样,说不定逆贼磬墨就是被他蛊惑这才造反。”
老仙官急了,灼华也急了。
“你把屎盆子往谁身上扣呢!你个老不死的当心活不过明天。”
“够了。”天帝抬手按住眉心。
殿内瞬间鸦雀无声。
他凝视着灼华腕间锁链下的红痕,忽然开口:“念其未涉逆党核心,死罪可免。”
老仙官急得跺脚:“天帝!这妖……”
“但活罪难逃。”天帝打断他,目光转向殿外漫天阴云,“凛逸战神为护天庭秩序,神魂被逆贼磬墨打散于人间。”
“你便去人间收集凛逸战神灵魂碎片。若能集齐——”他指尖凝出一缕金光,打入灼华眉心,“破例准其位列上神。”
灼华抬眼,正对上天帝眼底翻涌的暗潮。那目光似有千钧,混着血与火的余温,却又藏着几分他读不懂的东西。
天帝抬手轻挥,灼华身上的锁链应声松开。
灼华飘回地面,还未站稳,天帝直接指尖掐出法诀,一道冷白光芒自头顶天灵盖贯入,浑身骤然轻得可怕——低头时,竟看见自己的身体躺在地上,而他已化作半透明的雾气状,正从躯壳里缓缓飘离。
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身被天帝袖中飞出的玉匣收走。
灼华心痛:不,那可是磬墨专门为他塑的仙骨灵身,不说日后好升仙,光是不用修炼也能吸收天地灵气这一点,就让灼华念念不忘。
来不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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