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尸纹浮现：她的锁骨，他的灼伤（1 / 4）

阴雷噬心的余威像是996后第二天早上的闹钟，顽固而又烦人地在经脉里持续刷着存在感，带来一阵阵细微却尖锐的刺痛，充分诠释了什么叫“系统惩罚，虽迟但到，虽小但痛”。

江沉靠在冰冷粗糙的墙壁上，缓缓调息，试图驱散这源自“队友互喷”大礼包的副作用。他脸色有些苍白，但眼神依旧锐利如扫描仪，快速分析着这片死寂破败的街区，内心oS：想当年我让华尔街颤抖，如今却被个破系统用“电疗”制裁，还是共享式的…这届系统管理太差，差评！

不远处，林晚的情况似乎更具视觉效果。她半跪在地，一手捂着心口，呼吸略显急促，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，完美演绎了“我很难受但我要坚强”的倔强小白花形象——如果忽略她眼里恨不得把江沉当场画个圈圈诅咒掉的怒火的话。

“幼稚。”江沉低声评价，不知是在说她的忍痛姿势，还是在骂导致这场面的、包括自己在内的幼稚互啄。金融市场上纵横捭阖从未失手，如今却因为“你瞅啥”“瞅你咋地”这种经典桥段遭受这等酷刑，荒谬感冲淡了痛楚，反而激起他一股邪火——必须尽快掌控局面，实现资本原始积累（冥币版）！

他想起了那个虽然聒噪但似乎遵循“有钱能使鬼推磨”基本法的无头骑士。或许，这是个值得发展的（临时）信息渠道。

江沉直起身，无视体内那点残余的、仿佛App后台运行般的阴雷刺痛，走向那匹正焦躁刨地的幽灵战马，以及马背上正在努力进行“头部安装调试”的骑士。

“嘿，阿尔特留斯…先生？”江沉开口，语气是经过精心计算的、能最大程度激起对方反应（并 hopefully 换取信息）的混合体——三分傲慢，三分冷淡，外挂四分“我其实记得你名字但我就是不好好叫”的欠揍感，“这附近，哪里能进行…物资补给？用这个。”他指尖夹起一张面额一千的冥币，动作熟练得像递名片。

幽蓝色的火焰在骑士颈项上剧烈跳动了一下，显示出其内心正在“尊严”与“真香”之间进行高速博弈。最终，对冥币的渴望以压倒性优势胜出。

“…往东，三个街区外，有个‘废墟集市’。”骑士的声音带着一丝屈辱又迫不及待的复杂情绪，语速快得像怕自己反悔，“那里偶尔有流浪的活人奸商，用东西换些…嗯…你们活人需要的玩意儿。也有几个不懂行情的小鬼摆摊，但它们的‘特色小吃’估计不在你们人类的食谱上。”它顿了顿，努力想找回点场子，“价格黑得很，你这点钱…”它瞄了瞄那张一千冥币，“估计只够闻个味儿，体验一下末世通胀！”

江沉挑眉，直接将冥币弹了过去，精准落入盔甲缝隙。“带路。抵达目的地再付一千，不含小费。”

“哼！本王可不是你的高德地图！”骑士一边嘟囔着“导航结束请给五星好评”，一边身体很诚实地调转了马头，“跟紧了，脆弱的两脚储钱罐，掉队了概不负责！”

林晚此时也勉强压下了体内的不适，站起身，沉默地跟上。她瞥了江沉一眼，眼神复杂，有恼怒，有忌惮，但也有一丝“虽然过程离谱但结果好像还行”的无奈——至少这家伙在“如何用钱解决（或制造）问题”上，确实天赋异禀。

东区的街道更加破败，仿佛经历了双十一零点后的快递站点，混乱中透着一丝绝望。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腐朽气味和淡淡的血腥味，堪称“末世限定款香水”。偶尔有扭曲的黑影在两侧建筑深处一闪而过，投来贪婪或恶意的注视，像是在围观两个移动的“人形红包”。但在看到领路的无头骑士（以及它散发出的“虽逗比但不好惹”气息）后，大多又悻悻然缩了回去，充分体现了末世丛林法则的初级版本——欺软怕硬。

大约二十多分钟后，前方隐约传来嘈杂的声响，夹杂着一些嘶哑、尖锐、完全不似人声的叫卖和讨价还价，听起来像是进了某个全息沉浸式的魔幻农贸市场。

“前面就是‘废墟集市’了。”无头骑士勒住战马，指了指前方一个由倒塌的高架桥和几栋烂尾楼围拢形成的天然广场，“本王就不过去了，影响本王高端大气的品牌形象。”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