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 仇敌都骑脸了还忍辱负重?看看什么叫覆灭苍穹!这特么才叫复仇!(4 / 5)
筋脉寸断,魂飞魄散。”
“石昊。”
这一次,神念直接叫了他的名字。
“汝…可敢?”
这三个字像三座大山,压在石昊稚嫩的识海。
他能闻到胸口伤口腐烂的腥气,能听到自己骨头咯吱作响的声音,能想起剜骨时那撕心裂肺的痛。
可他更能想起石林叔肿成紫黑色的腿,想起大壮叔胸口外翻的血肉,想起阿木嫂倒空瓦罐时红着的眼眶,想起父母消失前那句活下去!
“敢!”
一声无声的咆哮在识海炸响!不是孩童的啼哭,是困兽破笼的嘶吼,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发出的战书!
那股恨意,那股不甘,那股对生的渴望,在识海里凝成一把带血的骨刀,狠狠劈向不敢二字!
识海里的《原始真解》骤然亮起,符文如潮水般涌遍他的四肢百骸。
胸口的伤口突然传来一阵酥麻,那淡金色的皮肉下,暗金的骨根竟又涨出半分,带着噬咬般的力道,疯狂汲取着体内的兽奶之力。
焦黑的柳树桩上,那根嫩柳枝轻轻晃了晃,像是一声叹息,又像是一声赞许。
石云峰看着石昊突然绷紧的小脸,看着他胸口那处狰狞伤口下隐隐跳动的暗金光晕,突然老泪纵横。
他知道,这孩子接下了一份最狠的契约——从今天起,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,每一次成长都伴着血。可那又怎样?
石村的娃,从来都是在血里滚,在痛里长。
石昊缓缓闭上眼,识海里的《原始真解》还在流转。
他能感觉到,石村的兽奶在滋养他的血肉,柳神的法意在淬炼他的筋骨,而那份刻进灵魂的恨意,正化作最烈的火,烧着他的神魂,逼着他快点长大,快点变强。
窗外,天光大亮。莽荒的风依旧带着刀子,却吹不散石村飘起的炊烟,吹不灭陶碗里残留的、带着血腥味的暖意,更吹不熄那个三岁孩童眼底,那团刚刚点燃,就要烧穿九天十地的——
不灭之火!
柳神以生命伟力续他残命,百家兽奶用血汗暖他寒躯,柳神传下《原始真解》为他铺就涅槃路。可这远远不够,被挖走的至尊骨是剜心的疤,被碾碎的根基要在烈火里重铸!
当万界光幕画面亮起的刹那,石村狩猎队带血的兽奶、石林咳着血护着的温囊、大壮叔胸口淌进风羚奶的热意,像一把把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诸天女频觉醒者的心上。
柳神的伟力、百家的血汗、石昊那句震碎识海的敢,像三道惊雷,劈开了女频世界层层叠叠的冷漠。
之前那些被点燃的星火,此刻骤然连成火海,原来我们两个字,从来不是口号,是石林咬着牙说没让它跑了的狠,是大壮叔胸口的血混着风羚奶的暖,是石昊明知万蚁噬心仍敢接下《原始真解》的烈。
这火,烧穿了独善其身的虚伪,燎过了各扫门前雪的冷漠,正沿着女频觉醒者的血脉,往更深、更烈的地方烧去。
【女频?柔云宗?苏清鸢】
苏清鸢的断剑扎在青石板上,剑穗上的血珠滴在忍辱碑的裂缝里,晕开一片猩红。
光幕中,石林被族人抬回来时,左腿肿得像段紫黑的朽木,可他怀里揣着的墨麟豹奶,却用兽皮裹了三层,指尖触到的地方还温着。
那笑容里的疼,混着对石昊的疼惜,像一把烧红的烙铁,烫穿了她喉咙里的哽咽。
她猛地想起小师妹自焚那天的丹房。
十五岁的姑娘,被长老之子抢走丹炉后,跪在雪地里磕了三个头,额头的血冻成了冰。
苏清鸢当时就躲在廊柱后,握着剑的手浸满冷汗,却被师姐死死按住:
“别去!你斗不过长老,只会把我们都拖下水!”
最后丹房燃起的火光里,小师妹的呼救声被走火入魔的官宣彻底掐灭,连骨灰都没能收全。
“石村的伤会流血,我们的伤只会烂在心里!”
苏清鸢突然拔剑劈开忍辱碑,碎石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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