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木高峰余沧海鹬蚌相争 岳不群渔翁得利(2 / 3)

加入书签

挠。只是此处乃是在下一位红颜知己的,为难她,便是与在下过不去。只断道长佩剑,已是在下对道长留了情面。”

闻言,本就火冒三丈的天门,脸色立时呈现为猪肝色,气血也随之翻腾。

刘正风赶紧上前运功替其顺气并解劝:“天门师兄,当心走火入魔……”说着,扶着他就往外走。

……

再说群玉院后院的厢房这边,令狐冲正边喝着酒边跟曲非烟和仪琳说笑。

看他身上多处缠着绷带,脸色因着失血而显得有些苍白。

但听门外传来了余沧海的讽喝声:“令狐冲,仪琳,你们师父来找你们了,你们还不出来!”

仪琳一听立马慌了神:“糟了~师父来了……”

曲非烟不以为然道:“有什么好怕的,我们又没做坏事……”

仪琳却道:“说是这么说,可是我们躲在这种地方,怎么解释怕也会被……”

只听令狐冲打断道:“诶,我师父和定逸师伯是何等身份?应不会亲自踏足风月之地。这余沧海无非就是想借题发挥让我们出丑,从而令我们的师父损失颜面……”

说话间,仪琳待要出去,但被曲非烟拽住道:“姐姐,就算你现在出去不也一样说不清……”

令狐冲挠了挠下颚后,指着里间的大床对二人道:“你们俩快躲进被子里去,一会儿无论出了什么事都别出来!”

仪琳为难道:“这如何使得?我一个出家人进这……”

不待她说完,曲非烟道了句:“事急从权呐姐姐”后,便拽着她进了里间。

二人才刚钻进被子里,就听咣当一声门响,余沧海便闯了进来。

令狐冲遂痞笑着打招呼:“诶~余掌门,这么巧,您也来寻乐子啊……”

余沧海先看到令狐冲浑身是伤且酒气熏天,随即又瞥见里间床上的被子隆起着,显然藏着人。

他遂冷嗤一声讽道:“呵,令狐冲,你师父因你被各派为难,你倒好,在此风流快活……”

令狐冲没接话,只是勾唇后顾自喝了口酒。

谁知,仪琳搁在门后角落里的佩剑被余沧海给发现了。

他即阴恻恻一笑,冲着外面喊了声:“人雄,去将岳掌门和定逸师太请进来,就说他们二位的弟子都在此……”

躲在被子里的仪琳听后,急着要出去,却被曲非烟给捂住了嘴。

令狐冲则是起身斥诉:“余沧海,是我伤了你的弟子,你要怎么为难我随你。仪琳小师妹与此事毫无关联,你别想拉她下水!”

余沧海冷笑道:“呵,都到这份上了还不忘逞英雄。哼,你若真是不愿旁人受什么连累,你就不该让她一个出家人来看你。这个丑,可是你让她出的!”

说着,他面露阴鸷的蓄力于掌中道:“在你受你师父责罚前,我得先让你吃些苦头,看你还敢不敢一而再的与我青城派作对!”

就在这时,林平之正好寻至。

他在窗外见余沧海又要意图害人,当即出言斥诉:“余沧海,你为一己私欲,设计毁了福威镖局。如今为了泄私愤,企图加害华山派的弟子,你就不怕遭天谴吗?!”

话音未落间,余沧海已飞身而出堵住了林平之的去路。

他还未认出林平之,只道其是木高峰的门人,遂一个擒拿手将之制住后斥问:“小驼背?又是你!说,木高峰到底想要做什么?”

林平之恨声道:“冤有头,债有主,小爷是来向你要债的!”

余沧海冷然道:“贫道与木高峰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,何来什么冤什么债?!”

受制的林平之强转过头,眼尾渐红的怒瞪着余沧海道:“你是没欠木老前辈的,你是欠了我林家的债!你毁了我林家的福威镖局,还抓了我爹娘,你快放了他们……”

余沧海这才知道对方身份,遂大笑着道:“噢,你就是林家那个小兔崽子啊!哈,我正寻你呢,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……”

说话间,只见木高峰

↑返回顶部↑

书页/目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