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创业未半而沉迷装修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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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,是前朝的一位将军,后来家道中落,卖了宅子。可不知怎的,后面几任房主,住进去没多久,家里就不是生病就是破财,一来二去,就传出些不干净的闲话,所以一直空着,租金也便宜。”

苏哲一听,眼睛亮了。

凶宅?

这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完美房源啊!

在二十一世纪,这意味着房价打折。

在这个时代,这意味着没人打扰!

他那些“开膛破肚”、“酒精泡尸(标本)”的计划,最需要的就是这种天然的物理隔绝和心理隔绝。

“带我去看看。”

宅子坐落在安乐坊的尽头,青砖灰瓦,朱漆的木门已经有些斑驳,推开时发出“吱呀”一声,仿佛在诉说着被冷落的岁月。

院子不小,杂草丛生,却透着一股难得的宁静。

正房坐北朝南,旁边果然连着一个宽敞的独立跨院,跨院里也有一排厢房,其中一间,两扇大大的木格窗正对着南方,即便在黄昏,也能想象出白日阳光洒满房间的景象。

最让苏哲满意的,是跨院角落里那口被石板盖住的古井。

他掀开石板,一股清冽的水汽扑面而来,井水澄澈,深不见底。

“完美!”苏哲在心里打了个响指。

这就是他的“孵化器”,他的“实验室”,他的“秘密基地”!

“就这儿了。”苏哲当机立断,回头对黄牙人说:“签契约吧,我先租一年。”

黄牙人看着苏哲满意的表情,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。

这位年轻客官的脑回路,果然非同凡响。

租下宅子,苏哲的第一件事不是添置家具,而是开启了他的“硬核装修”之路。

他先是雇了几个短工,把院子里的杂草清理得干干净净,又把那间选定的“手术室”从里到外彻底打扫了一遍,地面用清水反复冲刷,墙壁则买来石灰,亲手刷得雪白。

短工们看着这位新主顾的奇怪行为,议论纷纷。

“你说这苏官人,是不是有洁癖啊?一间空屋子,至于这么折腾吗?”

“谁知道呢,有钱人的心思你别猜。”

苏哲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,他的“基建”才刚刚开始。

第二天,他拿着刚到手的院门钥匙,直奔汴梁最大的杂货集市,开始了一场让所有商贩都叹为观止的“迷惑行为大采购”。

他在酒铺,不要那些文人雅士追捧的佳酿,反而花大价钱,买光了铺子里所有度数最高的“火麻烧”,那种劣质粗砺、一口下去能从喉咙烧到胃的烈酒。

酒铺老板一脸担忧:“客官,这酒……可不能贪杯啊,伤身。”

苏哲高深莫测地一笑:“我买来不是为了喝,是为了炼一种‘神仙水’。”

接着,他去了绣坊。

老板娘热情地向他推荐各种花色的丝线,他却一概不要,只挑最坚韧、最细滑的白色蚕丝,一买就是一大捆。

他又去了铁匠铺,不看刀枪剑戟,却盯着人家打铁用的火钳、夹子看了半天,最后定制了好几把造型古怪的“小铁钳”,要求尖端必须严丝合缝。

铁匠师傅一脸懵:“客官,您这……是用来夹核桃的?”

苏哲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师傅,你不懂,这是‘格物致知’的工具。”

最让人不解的是,他跑到布庄,买下了一大匹最普通、最便宜的白色麻布。

回到家后,他立刻架起一口大锅,将麻布裁剪成大小不一的方块,放进锅里,用沸水一遍又一遍地煮,煮完后用新买的干净竹夹夹出来,晾在院子里最通风、阳光最足的地方,最后小心翼翼地叠好,放进一个新买的、同样用沸水煮过的陶罐里,密封起来。

这一套流程下来,整个安乐坊的街坊邻居都听说了,尽头那个“凶宅”里,搬来个行为怪诞的年轻后生。

但苏哲的“装修”大业,最核心的一步才刚刚开始——提纯医用酒精。

他在跨院里支起一个简易的蒸馏装置,一口大锅用来加热“火麻烧”,锅上盖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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