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96一夫多妻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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凉和她唇齿间的甜意,舌尖轻轻探入,像在探索一段未知的旋律,青涩又带着点执拗。

直到门口传来“叩叩”的轻响,两人才猛地分开,像被惊飞的鸟。

亨丽埃塔站在门口,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是用指节又敲了敲敞开的门框,像在敲响时间的警钟。这些日子,撞见哥哥和他的女人们亲近早已是常事,她的眼神里没有惊讶,只有一种习以为常的平静,像看惯了日出日落。

阿德拉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,像被琴键烫过一样,红得能滴出血来,慌忙低下头整理裙摆,连耳根都红透了,像熟透的樱桃。

亚历山大深吸一口气,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和,只是眼底还残留着被打断的不悦:“亨丽埃塔,我亲爱的妹妹,发生什么事了?”

亨丽埃塔朝房间角落的老爷钟努了努嘴,声音简洁得像张便条:“晚餐。”

说完,她转身就走,裙摆扫过走廊的地毯,悄无声息,像一阵风来又去。

亚历山大和阿德拉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尴尬,像被戳破的秘密。他率先站起身,向她伸出手,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又带着暖意的笑:“那我们走吧?”

阿德拉抿着嘴笑了,默默点头,将手放进他的掌心。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,指尖还带着练琴留下的薄茧,却让人觉得格外安心,像握住了一整个春天。

两人走进餐厅时,其他人已经围坐在长桌旁。冈比西斯正和霍诺莉亚低声说着什么,汉斯坐在儿童椅上,拿着勺子敲打着餐盘,发出清脆的声响,像在演奏一场即兴的打击乐。

烛火在银质餐具上跳跃,饭菜的香气漫了满室,混合着葡萄酒的醇香,让人的胃忍不住咕咕叫。

亚历山大拉着阿德拉坐下,看着眼前的景象,忽然觉得心头一片柔软。

他知道,这样平静的晚餐不会持续太久,战争的阴影还在远处盘旋,但此刻,他只想好好享受这份难得的安宁——像真正的家人一样,在食物的香气里,听着彼此的笑语,让时光慢下来。

亚历山大在赞赞王国内将一夫多妻制合法化,已经过去了几周。

这项法令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,在民众中激起了滔天巨浪。传统主义者们穿着深色的长袍,举着写满经文的木牌,聚集在王宫前的广场上,嘶哑的抗议声此起彼伏,像冬日里刮过荒原的寒风,带着冰碴子,刺得人耳朵疼。

他们的胡须上沾着霜气,眼神里满是对“离经叛道”的愤怒,仿佛这道法令是洪水猛兽,会吞噬掉他们坚守的一切。

然而,这些和平抗议很快就被瓦解了。亚历山大没有动用一兵一卒,只是授意那些拥护新法的年轻男女——他们大多是刚结婚的夫妻,眼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——走上街头,用生活里的烟火气对抗那些空洞的口号。

“看看你们手里的面包!”一个穿着粗布衬衫的年轻男人站在石阶上,声音洪亮如钟,震得空气都在颤,“是国王让我们有了足够的粮食养活孩子,你们却还抱着旧黄历不放!”

“不爱国的老顽固!”人群里有人喊道,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,像阳光驱散了乌云。

这些话语像针一样扎在传统主义者心上。那句“不爱国”的指责,其实源自《圣书》中“爱族如爱已”的教义,此刻被重新诠释,成了拥护新法的口号。没过多久,它便与另一句更激昂的呼喊融合在一起,在街头巷尾回荡:

“大陆属于阿哈德尼亚人民!生生不息,繁衍生息!”

事实上,赞赞的人口确实在以惊人的速度增长。自从亚历山大以公爵身份接管这片土地,农业机械化的齿轮便开始转动——铁犁取代了木犁,翻地时再也不用弯腰弓背;

水车带动的脱粒机让丰收的谷物堆成了小山,金黄的麦穗压弯了枝头;

四田制的推行让土地不再贫瘠,先进的肥料更是让麦田像铺了层黄金,风吹过,掀起层层浪。

粮食产量翻了几番,平民百姓的餐桌上再也不会空荡,养活三五个孩子成了寻常事。加上政府新建的诊所里,医生们用煮沸的器械接生,婴儿死亡率像被剪断的线,一路降到了历史最低。

于是,赞赞迎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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