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21大获全胜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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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始发布秘密指令:“立刻致函赞赞首相,告知他巴伐利亚愿意在即将到来的征讨军东征中,与赞赞王国展开全面合作。我们甚至愿意立即偿还所有债务。如果他们愿意原谅我们之前的干涉行为,那么我,作为巴伐利亚公爵,也将全力以赴,协助他们共渡难关。”

迪特格尔说出这番话时,身旁的部长们都惊呆了,纷纷瞪大了眼睛,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。

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立刻七嘴八舌地开始质疑他的决定——毕竟,这与他之前在会议上的立场,简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。

“我原以为我们来这里,是为了说服其他国家联手对抗赞赞的。”迪特格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,带着金属般的涩意,“怎么会沦落到要向他们卑躬屈膝的地步?”

话音未落,他攥紧的拳头已重重砸在冰冷的石墙上,指节撞出闷响,细小的石屑簌簌落下,嵌进掌心的纹路里。

他喘着粗气,额角青筋突突直跳,视线扫过面前垂首的大臣们,眼底翻涌着屈辱与不甘:“那些蠢货还在做梦,以为亚历山大和他的军队会在伊利亚半岛栽跟头,以为征讨军东征能让他元气大伤。他们懂什么?”

他猛地俯身,凑近大臣们,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洞悉天机的急切:“我亲眼看过赞赞的军火库,那些能照亮黑夜的照明弹,那些能把岩石炸成粉末的大炮——他们以为那是魔法,可我知道,那是能碾碎一切抵抗的力量。等他们反应过来,战败和被吞并就是迟早的事。”

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他忽然直起身,胸口剧烈起伏:“臣服于另一个男人,这比让我死还难受。”

喉结滚动了一下,他别过脸,看向窗外阴沉的天空,“可家族的徽章不能在我手里蒙尘,领地上的百姓不能沦为阶下囚。现在投降,至少还能以‘忠诚追随者’的名义保住体面——这不是卑躬屈膝,是……是识时务。”

最后几个字说得极轻,像怕被自己的骄傲听去。

“听我的,”他猛地回头,眼神锐利如刀,“这事绝不能让其他公爵知道,尤其是那个总跟我作对的巴登老东西,要是被他揪住把柄,咱们连谈判的资格都保不住。”

大臣们齐刷刷低下头,袍角扫过地面的窸窣声里,藏着各自的惊惧。

他们太清楚南方邻国的威胁——去年边境冲突时,赞赞的骑兵像一阵风似的踏平了三个村落,那些从未见过的连发武器,让久经沙场的老兵都抖着嗓子说“像魔鬼的镰刀”。此刻听公爵说得恳切,有人偷偷抬眼,望见迪特格耳后渗出的冷汗,终于沉声应道:“愿遵公爵令。”

信使出发时,裹紧了藏在衣襟里的密信,靴底沾着连夜从马厩带起的草料。

而他们不知道的是,会议室角落的阴影里,那位始终沉默记录的文书正悄悄转动着袖扣——那袖扣是枚小巧的黄铜徽章,刻着赞赞皇家情报部门的鹰徽。他笔下的记录看似详实,实则每个标点都藏着密码,将“迪特格态度软化”“拟派信使”的信息,化作墨痕里的暗记。

库夫施泰因的冈比西斯收到密信时,正用银签挑着烛芯。

展开信纸的手没丝毫颤抖,烛火映在他瞳孔里,将“臣服”二字照得透亮。他轻笑一声,指尖在桌面上敲出节奏——三短两长,是给军械库的信号:“按原计划,把新到的燃烧弹搬到前线,让那些还在犹豫的贵族看看,什么叫‘没得选’。”

与此同时,赞赞炮兵阵地正弥漫着硫磺的气息。

刚结束一轮齐射的士兵们站在炮管旁,靴底踩着混着碎骨的焦土。一个年轻炮手盯着远处被炮火掀翻的山坡,胃里一阵翻搅,手里的擦炮布被汗水浸得透湿。

他身旁的老兵拍了拍他的背,声音沙哑:“怕了?”

“不是怕……”年轻士兵的声音发颤,“就是觉得……那些人刚才还在喊着冲锋,转眼就成了肉泥……”

“这就是赞赞的力量。”老兵吐了口唾沫,眼神复杂,“你该自豪,咱们的炮能让敌人连靠近战壕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
他指了指天空中缓缓飘落的照明弹残骸,“瞧见没?那些伊利亚的封建兵,以为那是天使掉下来的羽毛,吓得跪在地上祈祷——这仗,咱们赢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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