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 紫禁归来承慈眷，双姝荣归享天伦（2 / 3）

声音恭敬：“孙女儿紫薇（小燕子），参见祖母，祝祖母福寿安康。”

老佛爷没有立刻让她们起身，反而仔细打量着两人——紫薇眉眼温婉，举止端庄，一瞧就是知书达理的姑娘；小燕子虽看不见，却脊背挺直，空茫的眼神里透着一股韧劲，倒让她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。

“抬起头来。”老佛爷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，却并不严厉。紫薇扶着小燕子缓缓抬头，老佛爷的目光落在小燕子的眼睛上，语气瞬间软了几分：“这孩子的眼睛，就是常寿说的那个？看着就让人心疼。”

“是。”皇帝连忙回话，“常太医说好好调理三个月，就能看见了。以后她们俩在宫里，还要劳烦皇额娘多照看。”

老佛爷叹了口气，抬手让她们起身：“罢了，都是苦命的孩子。当年雨荷的事，哀家也听说过，她也是个重情重义的姑娘，可惜没能等到见朕的那天。你们能平安长大，又能认回皇阿玛，都是缘分。以后在宫里好好住着，缺什么少什么，就跟哀家说。”

这话一出，不仅紫薇和小燕子愣住了，连皇帝都有些意外——他本以为祖母会多问几句，甚至可能因“民间格格”的身份有所顾虑，没想到竟这么快就接纳了她们。

“祖母……”紫薇的声音带着哽咽，拉着小燕子再次行礼，“谢祖母恩典！孙女儿以后一定常来陪您说话，给您读诗解闷。”

老佛爷摆摆手，让宫女端来两个锦盒：“这是哀家给你们的见面礼。紫薇这串翡翠珠链，是当年哀家刚入宫时，你太祖母给的，配你的性子；小燕子这对羊脂白玉镯，暖身养气，对你的眼睛也有好处，戴着别摘下来。”

小燕子接过玉镯，冰凉的玉面贴着掌心，却让她心里暖暖的。她朝着老佛爷的方向，认真地说：“谢谢祖母，小燕子会好好听话的，以后也会像紫薇姐姐一样，给您读诗。”

老佛爷看着她真诚的样子，忍不住笑了：“真是个直性子的好孩子，哀家喜欢。以后要是宫里有人敢欺负你们，就来告诉哀家，哀家为你们做主。”

从慈宁宫出来时，小燕子还觉得像在做梦。紫薇笑着说：“我就说祖母最疼孙女儿了，你看她刚才看你的眼神，满是心疼呢。”皇帝也笑着点头：“皇额娘向来嘴硬心软，以后你们多去陪她说话，她定会更开心。”

接下来的日子，小燕子和紫薇在宫里过得格外舒心。皇帝特意将东宫旁边的长乐宫收拾出来，作为她们的寝宫——紫薇的寝殿里摆满了书籍和笔墨，连窗台上都放着她喜欢的兰花；小燕子的房间则放满了班杰明雕的小木玩，有会转的风车，还有会“叫”的小木鸟，温太医还特意让人在廊下挂了风铃，风一吹就“叮铃”响，方便小燕子辨认方向。

常寿太医每天辰时都会来给小燕子针灸，细如牛毛的银针落在眼周时，只有轻微的麻意，配合着睡前的药浴，小燕子总觉得眼前的黑暗在慢慢变淡，偶尔还能看见一丝微弱的光。宫女们也格外照顾她，每次她要去御花园散步，都会提前把路上的石子清理干净；她想摸宫里的海棠花，宫女会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手，让她感受花瓣的柔软；甚至连御膳房的师傅，都会特意给她做软嫩的栗子糕，怕她嚼着费劲——那是她在大理时最喜欢吃的点心。

宫里的人都疼惜这两位刚认回的格格。皇后虽一开始有些疑虑，却在老佛爷的劝说下，送来不少珍稀的人参和燕窝；令妃更是天天派人送来亲手做的点心，还亲自教她们宫里的礼仪，怕她们不小心失了规矩；永琪和尔康一有空就来陪小燕子说话，讲宫里的趣事，比如御花园里的孔雀会开屏，比如冬天的护城河会结冰；萧剑被皇帝任命为御前侍卫，时常能进宫来看她，还会偷偷带宫外的糖炒栗子，装在油纸袋里，揣在怀里捂得热乎乎的。

最热闹的要数班杰明，他几乎天天都来，有时弹西洋琴给小燕子听，有时给她讲西洋的故事，说那里的月亮和大理的一样圆，说那里的人会跳“踢踏舞”，脚一踩就“哒哒”响。他还拿着画板，让小燕子摸着画板上的线条，想象画里的风景：“你看，这是圆明园的西洋楼，有好多柱子，等你能看见了，我带你去那里放风筝，肯定特别好玩。”
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