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 星火燎原,新禾破土(2 / 4)
,父亲帐下有个叫赵安的百夫长,因直言进谏被项羽杀害。难道……
“王爷!”高顺(体质76,力量80)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“羌人使者到了。”
城楼上,羌人使者跪在青石板上。 他穿着羊皮袄,脖子上挂着狼牙项链,身后跟着二十名羌兵,腰间别着骨刀。
“我等是烧当羌的小首领,”使者声音发颤,“愿献牛羊千头,换狄道城的……盐巴。”
李凌望着他腰间的狼牙项链——那是匈奴人常用的装饰。
“盐巴?”他笑了,“狄道的盐,是从陇西运来的。上月匈奴断了商道,我这里也只剩半仓。”
使者额头冒汗:“汉军……汉军是不是快打过来了?我听说,汉王要……”
“要什么?”李凌突然逼近,“要你归降?还是要你当匈奴的走狗?”
使者的冷汗顺着下巴滴在青石板上。他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凶光:“你们守不住狄道的!匈奴大军三十万,三月就能踏平这里!”
“是吗?”李凌拍了拍身旁的弩机,“上月我用‘震天雷’炸了你们的粮营,烧了三千匹马。这个月,我让张嶷在姑臧北埋了二十颗‘地雷’。”他将弩机指向使者,“回去告诉左贤王,想取狄道,先踩过我的尸体。”
使者连滚带爬地跑了。刘玥望着他的背影,轻声道:“你吓他有何用?匈奴若真打过来……”
“他怕的从来不是我。”李凌望着远处的雪山,“他怕的是‘不确定’。”他将绢帛递给李玄机,“把这信物交给淳于先生,让他配些药粉。若赵安还活着,这药能让他认出我们。”
五月初五,端午。
狄道城的街头飘着艾草香。百姓们在门前挂起菖蒲,孩子们戴着五彩绳,提着竹篮去买雄黄酒。李凌坐在行辕外的石凳上,看着刘玥被人簇拥着分发香包——她亲手绣的,每一针都带着药草。
“王爷,”淳于意捧着药箱走来,“赵安的消息找到了。”
李凌放下茶盏:“说。”
“他在姑臧北的老榆树下,”淳于意翻开一本破旧的账册,“三年前被匈奴俘虏,成了左贤王的马夫。上月趁守卫松懈,逃了出来,躲在山里。”
“带他来见我。”李凌站起身,腰间的玉佩叮当作响。
当夜,行辕密室。
赵安(原百夫长,体质65,忠诚90)跪在地上,身上的伤口还在渗血。他比三年前苍老了许多,左脸有道深深的刀疤,从眉骨划到下颌。
“末将赵安,拜见……”他的声音哽咽,“拜见……公子。”
李凌扶起他:“赵叔,是我。”
赵安抬头,泪水顺着刀疤滑落:“当年……是末将无能,没能护住老将军……”
“这不怪你。”李凌替他擦去眼泪,“老将军临终前说,你是‘最会看人心的将才’。”他将一盏热粥放在赵安面前,“说说,匈奴现在的情况。”
赵安喝了口粥,喉结动了动:“左贤王帐下有五万精骑,但多是临时征召的匈奴牧民。真正的精锐是‘狼旗军’,三千人,个个是百战老兵。他们驻守在姑臧南的‘鹰愁涧’,易守难攻。”
“狼旗军的粮草呢?”
“每月从匈奴老巢运一次,路线是……”赵安在纸上画了条路线,“过黑水河,穿红柳滩,最后到鹰愁涧。押运的是左贤王的亲卫,共五百人。”
李凌盯着地图,指尖敲了敲红柳滩的位置:“这里,芦苇荡有半里宽。若派轻骑夜袭……”
“不可。”赵安摇头,“红柳滩的芦苇虽密,但夜里起雾,容易迷路。去年有支匈奴商队就是在那儿失踪的。”
“那你有何计策?”
赵安从怀里掏出个羊皮卷:“这是红柳滩的地形图。末将逃出来前,偷偷绘制的。滩涂中心有块高地,叫‘望鹤台’。若能在那儿放把火……”
李凌接过羊皮卷,眼中泛起精光:“好。张嶷带三千轻骑,初七夜行动。你带路。”
赵安猛地抬头:“末将愿往!”
“你伤未愈,留在狄道。”李凌按住他的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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